二弟先是隐忍不发,当我想多获得些甜蜜,等到我双手按住女子臀部往我的方向用力时,我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发飙,以最快的的速度往前顶到极致,他很快碰到了一块硬物。
“啊!”我突然长大嘴巴大叫起来,可惜这啊声一点不清晰,这啊声很快变成“咕噜咕噜”的声音,女子并不知情,她的双唇仍然贴在我的双唇上,舌头仍在我嘴里搅着。
“啊,痛啊!”
这女子只顾自己快活而不顾我的感受,我心里一怒一把推开眼前的女人,弯腰双手捂着二弟蹲了下去。这二弟再调皮,那也是我命根子,是我身上的肉肉啊,他应该撞在了女子腰部与大腿相接的骨头上了,要不然怎么会有折断的感觉呀,这钻心的疼啊!
还没干够女人,这二弟就折了,与被阉有啥区别,那这活着还有啥意思?
这个该死的女人,我李小白虽然没什么作为,也没干过什么好事,但我也从来不干什么坏事,我好好地走路,我又没得罪你,你偷袭我干什么呀?
这人的命根子平时软不拉几的,一旦硬起来就像一根结实的棍子一样,是很容易折的。我心里对眼前这个女人生出了一些恨意。
“恩人,你怎么啦?弄疼了么?”
正在激吻中被推开,女子呆了一会儿后,回过神来,走到我身边,也蹲了下来,关切地发问。
“都是你,让我做不成男人啦!”委屈、伤心、心酸、疼痛交织着,我朝女子大吼了一声,泪水瞬间盈满了我的双眼。
“不,不会吧,有,有这么严重啊!”女子显然被我的吼叫声吓着了,她赶紧站起来,闪到了一边。
不好,这女子见犯了事,想跑。
哼,我怎能轻易放过你,我死死地用背部抵住了门,我瞧你怎么出得去。
“啪!”的一声脆响,室内顿时一片光亮。
哇,好刺眼的光啊!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遇到强光,眼睛一片刺痛,我赶紧低下头避开。
“恩人,恩人,你还好么?哪里痛,让我先看看呀!”
女子急促地叫着,又跑到我身边要扶我起来。
这时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室内的灯光,我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我嚓,想曹操,曹操就到,眼前这女人不是小美,那还会是谁?
只见小美仍是穿着那身可以轻易被扒下来的宫女服,她的脸上梨花带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盈盈闪动着,充满了对我的歉意和关心。
诶,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小美啊小美,我不是早在心里祈祷你放过我了么?你咋纠缠不休啊!
既然是认识的人,那就纯属是意外了,我也不好再怪她,我强忍着痛,在小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动了几步后,除了感到二弟受挫后的萎靡外,已经没那么疼了。
这时我看到这里是一个别致的小雅间,小雅间最靠里的墙壁上有一排玻璃窗户,正中央放着一张圆形的床,床上吊着一个粉红色的帐子,看起来富有情趣,可惜我的二弟呀,怕是无福消受这种事情了。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哦,是小美啊,这,这个,这个没什么的,一点小意外而已。”说这话时,我还是有些尴尬。毕竟我真的很不愿意和小美在这种地方重逢的。
小美扶我在圆形床边,她请我坐上床去,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用意,我自然不肯。
“恩人,就让我看看嘛,没事的,万一有事,我会为您负责到底的。”小美说着,就来扒拉我的浴袍的下摆。
这女人准是知道了我伤到了哪里,伤了也就罢了,你还想让我现世丢丑么?没门!我赶紧用双手紧紧搂住浴袍下摆,不让小美掀开。
小美究竟是个小女子,她的气力哪能有我的大,她扒拉了好久,见没用,就在我耳旁吹风,又嗲又腻。
“诶呀,恩人,您还不相信我么,我是专门做这行的,你这地方即使有点小问题,我帮你弄弄就会好的。”
帮我弄弄,你要怎样弄?是用手弄、用嘴弄还是用你的阴穴来弄?可惜我本来就不打算在小美面前赤身裸体,更何况是在二弟受伤的情况下。
哪个男人不想在女人面前一展雄风,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女人看呀!
我不由得往一旁躲去。
“小美啊,别,别这样,你,你知道我的,我,我不好这个。”
我没有往门外躲,而是往靠窗的墙壁处躲去。我也搞不明白自己,每到关键时刻,总会说这言不由衷的话,难道我天性里如此喜欢被动,就等着女子来强奸我么?
“恩人,恩人,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您就当是帮帮我好么?我好累,我多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呀,恩人您就借给我靠一下好么?”小美说得情真意切,眼泪哗啦啦地又流满了面颊。
最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哭,先前和安富丽在一起时,不管安富丽做得如何不对,只要她一哭,我就会寸心大乱,不知所以,只能什么都依着她。
天地良心,这事我也想啊,可是我不能啊,我的二弟不争气,现在又受了伤,不做还好,如果做了那事,会让你瞧不起我,我的颜面何在呀,好不容易让一个妹子对我有崇拜感,不能给破坏了,只能是下次啦。
房间并不大,我很快就退到了墙边有玻璃窗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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