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丞抬手扣孟酒歌的背脊,听着耳边带着热气的话语,便是淡淡启唇道。
“若是悔了,本尊将他送回十九。”
孟酒歌听着爻丞嗓音清冷淡淡吐出的话语,自是不会开口真说好,他这嘴硬心软的毛病怕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改不了。
爻丞深知孟酒歌的性子,这话多半也就是说着给孟酒歌听个响的。
如爻丞所料孟酒歌没再开口说话,只是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又在他脖颈间来回的蹭动几下,随后便是直起腰走下了爻丞的怀间。
爻丞瞧着孟酒歌走到了那白玉桌前坐下,抬手幻出了个锦囊,又在那锦囊之中胡乱鼓捣着。
爻丞静默着过了片刻方才起了身,走到孟酒歌身旁,垂着眸子,开口问道。
“何物。”
孟酒歌知晓爻丞问的是他手中的锦囊,便是想也没想开口答到。
“那两个小傻子持不了人形,该是这凡间灵息不足,又加之染上了浊息,毕竟像老身此般天生便能两息相融的那是凤毛麟角。”
“索性给他们造出个灵息充盈的地界,这平日便让他俩待在里头好好化一化那身上的浊息、阴气。”
爻丞听着孟酒歌此般言语,自是觉之甚好,多两个人多两张嘴,孟酒歌已成习惯,旁人若是聒噪一刻也是容忍不得。
那冰蓝色的眸子微垂,抬手将腰间的龙佩摘了下来,放在了孟酒歌手边。
孟酒歌侧着眸子瞧了瞧那白玉坠苏的龙佩,随后便是抬手将那龙佩拾起捏在了手中。
龙佩入手孟酒歌瞬觉掌间灌入丝丝干净不含一丝杂乱的纯息,那感觉仿佛就如置身一片茫白之地。
孟酒歌抬起那双柳眼看向爻丞道。
“丞丞,这枚玉佩里头可是纯界。”
爻丞听着孟酒歌的话,微微颔首算是示意。
这纯界便如同一个隔于人世的结界,里头布满纯息,最是适合洗涤那身上沾染的阴气、浊息,可比那后造来的地界要好的多得多。
这既是宝贵的物什,那必定就要分个三六九等的阶级,而爻丞此下送于孟酒歌便是这世上难寻的好物。
“啧,如此纯净的纯界还真是极为稀罕,丞丞你现下拿出可是要送于老身的。”
孟酒歌仰头看着站于他身边的爻丞,直开口习惯打趣的问道,只是没想到这本玩笑的一句话,小龙崽倒是当了真。
爻丞蹲下了身,从孟酒歌手中取过那龙佩,直将龙佩系在了孟酒歌的腰间。
孟酒歌瞧见了直觉这小龙崽子实诚的可怕,哼笑了两声便是开口说道。
“丞丞,老身同你说笑的,你还真是当真了。”
爻丞侧眸轻扫了孟酒歌一眼,淡淡启唇道。
“送你,便是你的。”
照旧的惜字如金却是让孟酒歌喜欢的不得了,直向前扑去扑进了爻丞怀中。
爻丞似是早已习惯孟酒歌此般突如其来的举动,双手微抬便是将人接了个稳当。
那坠着浅蓝流苏白龙玉佩挂在孟酒歌一身金黑红衣间晃动,就如同爻丞与孟酒歌一般,是万般反向中一抹说不出的异样和谐。
而孟酒歌所不知爻丞也不曾开口告知的,便是那龙佩乃爻丞父神帝饶于爻丞一万岁之际送于他的成年之礼。
那龙佩并非帝饶亲手交于爻丞,而是同那装着龙佩的锦盒一起留下了一张字条。
「丞儿,凤族惯有送于心喜之人定情之物的习俗,如今你已成年,这龙佩便是当作日后定情之物,若是有了心喜之人万万不要将他放走。」
龙佩便是帝饶送给爻丞的最后一件物什,那字条亦是帝饶归隐之际同爻丞说下最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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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丞:聘礼,收了就是本尊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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