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君沉渊很是无奈的是,率先撩拨、要开始的人是妍华,但后来哑着嗓子喊着受不了、不要了的也还是她。
知不知道做人不能半途而废的道理!
差评!
“别闹。”
妍华扒开君沉渊的手,“我今天还有戏份。”
妍华俯身帮君沉渊掖了掖被子,然后将他的衣物叠起来放在床边之后才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看到颈项上面细碎的吻痕,妍华颇为庆幸地想:还好现在天气冷,穿高领不奇怪。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妍华才看到君沉渊闭着眼睛有些低气压地坐起来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就像小朋友不想早起上学又碍于老师的威力不得不强行爬起来的那种感觉。
妍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走过去亲了亲君沉渊的唇角。
“知道你时差没有缓过来,要不你再睡会儿?我之前请了一周的长假,现在也不好多请,你乖一些。嗯?”
“不要。”
君沉渊闷闷地说。
“妍华,你过不过分!我特地来陪你,但你为了拍戏,居然能狠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的错我的错。”
妍华心里也有些小愧疚,执起君沉渊的手在他的手背上亲了几下,“我知道阿渊对我最好啦。”
说完妍华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君沉渊经常对她说的话。
“原谅你了。”
君沉渊站起来,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飘忽,耳根也开始泛红。
“妍华,床单怎么办?”
妍华眨了眨眼,虽然心里也逐渐浮起尴尬之色,但面上还是崩住了神情,和君沉渊面面相觑。
悄咪咪地扔掉这个想法在冒出一秒钟就被立刻pass掉。
“你洗!”
妍华一锤定音。
她身为大佬,怎么能做洗床单这样的事情!
君沉渊拉着她的手询问,“我去烧了好不好?”
妍华被君沉渊的想法给震惊到了。
烧床单这种事,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吗?!
“你这是对环境造成空气污染好吗?”
君沉渊也没辙了。
“好,我洗。”
君·小娇妻·沉渊还是咬牙接受了。
不好意思让别人洗,床单又不能烧。
他如果不洗床单难道还让媳妇儿洗吗!
这会造成他宠妻人设的崩塌好不好!
等女孩子化妆绝对是男人一生中最煎熬的事情之一,就是君沉渊也不例外。
他看着妍华弄了足足几十分钟,也没能看出这些瓶瓶罐罐有什么作用。
“妍华,为什么华国古代将丈夫为妻子描眉称之为闺房之乐?”
妍华想了一下,道,“可能古代男子都满怀着细腻柔肠吧。现在的直男当然无法理解。”
妍华的话里明显意有所指。
君沉渊乖乖闭嘴。
而后他觉得不能认下“直男”这个称号,又道,“妍华,我也想为你描眉。”
妍华转过身飞给他一个眼刀,“你觉得以我的眉形还需要你描眉吗?”
君沉渊虽然被事情的发展走向给弄得有些懵,但他答得飞快,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当然不需要!”
可以说求生欲满分了。
但也确实是实话实说,妍华的眉毛不画而翠,眉型也十分精致好看,就算是要画眉,也完全让人不知道从何下手。
妍华哼了几声,懒得理会他,又转了回去对着镜子。
等妍华上好妆容,君沉渊心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虚脱庆幸。
妍华之前就特地跟厨房细细交代过君沉渊的喜好,所以当君沉渊看到桌上陈列的早餐有好几样是他喜欢吃的之后,又蹭着妍华撒娇。
“别把我妆容蹭花了。”
妍华嫌弃地想推开君沉渊。
“妍华,妍华。”
“行了。别叫了,昨晚瞎几把乱喊现在叫这么正经做什么?”
说完,君沉渊和妍华两人的身形都僵了几秒。
妍华在心里吸了一口气。
但是,面上,她满脸无辜地看着君沉渊,仿佛无事发生。
“阿渊,你什么都没听见。”
君沉渊有些艰难地附和,“嗯,我什么都没听见。”
他能怎么办,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当然乖乖配合。
“甚好。”
妍华微笑落座,气氛一片祥和,岁月满是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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