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妈妈听完之后,惊讶得一蹦三尺高,连忙摇头说道:“那怎么可能?如果他真的要做脑部开颅手术的话,是非常危险的事。现在虽然说他记不清楚以前的事,假如可以重新开始,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为什么为了找回以前的记忆,非要做开颅手术呢?总之,你妈妈我见惯了人生这么多风浪,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也可以生活,可是一个没有性命的人就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了。”
苏小窗点点头,表示赞同苏妈妈的看法。
在苏小窗和苏妈妈的合力劝说之后,展日月终于打消了要开颅取出子弹的想法,苏小窗也答应了他,等他出院后,就第一时间陪他去找寻过去的记忆,就陪他去真正的发现他是谁。
苏小窗的承诺让展日月心里舒服了很多,他终于答应了苏小窗的想法。
过了大概有两个月的时间,展日月终于出院了,走出医院的那一刹那,他心里觉得很难过,自己就是在这个医院里待了那么久,医院中发生的一切还都历历在目,为什么自己会进医院呢?是为了救苏小窗,自己跟小窗有什么关系呢?
展日月越想越觉得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清楚,他只好努力控制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展日月出院之后,苏小窗果然履行自己的承诺,陪他去找过去。
然而苏小窗对展日月的过去也不了解,所以她只能根据展日月在公司人事部登记的资料,陪他去找寻过去的事情。
展日月在公司人事登记的资料,证实了他是三河村的人,当苏小窗看到三河村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禁睁大了眼睛,因为她以前去过三河村,还曾经差点被人赶了出来。
三河村的人说她跟一个叫绮云的人长得一模一样,那个绮云后来被火烧死了,苏小窗想到这些,不禁觉得很诧异。
难道展日月是三河村的人?展日月和展少柏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为什么他会是三河村的人?三河村的人又把自己当成了绮云的替身,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太值得玩味了,就好象是有层层关联,但又说不清楚一样。
苏小窗愣了,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这一切都像是谜团一样,紧紧的围绕着她。
但是不管怎么样,苏小窗觉得她是有必要要陪展日月再往三河村走一趟了。
很快的,苏小窗便同展日月一起来到了三河村,她来过一次了,对于三河村也熟门熟路,当汽车驶进村子的时候,有几个人围上来看。
苏小窗同展日月下车,村里的人目光之中顿时露出了凶狠的神色。
苏小窗心想,完了,上次不是已经跟他们谈好了,自己并不是绮云,而是苏小窗吗?为什么他们现在表现出来的还是要打人一样?
苏小窗皱了皱眉头,正想说什么呢,那几个人已经围上来,指着展日月,对他说道:“哼,你这死小子,知道回来了,你还欠着老子七百八十块钱,到底什么时候还我啊?”
“是啊,你这死小子滚哪里去了啊?你还欠着老娘一千块钱的烟钱呢,就知道坑蒙拐骗。”有个女人指着展日月说。
紧接着,又有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过来,她指着展日月,对展日月说:“你骗我的那三万块钱的老本什么时候还给我?别忘了我还要养孩子啊。”
苏小窗看到她上前去扯着展日月,用力的去摇展日月的身子,展日月则支支吾吾的问她:“你是谁。”
“废话,你连老娘是谁都不知道了吗?少在这里装,你装什么装啊?难道你忘了,我是你老婆。”
“什么?你是我老婆?”展日月睁大眼睛,指着自己。
“不错,我当然是你老婆了,难道老婆这回事还能假冒啊?”那个白了展日月说。
展日月更加愣住了,他指着那一男一女的两个小孩说:“那两个是我的孩子了?”
“当然不是了,这个孩子是砍柴荣的。”
“啊?这个呢?”苏小窗指着另外一个,她感觉自己快要笑出来了。
“这个呢,是烧火苏的?”
“什么?你两个孩子的爸爸都不是同一个人,那你肚子里那个呢?”苏小窗指着她的大肚子问道。
“这个是我现在的老公陈思原的。”
苏小窗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情形也实在是太奇幻了吧,居然有一个女人的三个孩子都不是同一个父亲,而且没有一个孩子是属于他老公的。
苏小窗望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那个女人指着苏小窗,恨恨的对她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说我不守妇道嘛,你要说我不守妇道,也是展日月你这个混蛋给害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啊?要不是你一直坑蒙拐骗的抢我的钱,我怎么会没有钱养孩子,被迫跟了这个男人,又要跟一个男人。”她指着展日月控诉说。
村里人一窝蜂的赶了上来,他们对着展日月就要打要骂的爱。
苏小窗见到这种情形,心想,要再这么待下去,说不定村里的人又会执行死刑,把展日月也一起烧死了。
于是她连忙扯着展日月上了车,然后把车转过去,就往前开,他们很快就开出了三河村,在他们即将出三河村的时候,那些村民们还一窝蜂的围上来,好像恨不得把他们给生吞活剥了一样,那种情形实在是很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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