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平息了一会之后似乎就要打电话了。
这么一看长门也觉出是什么意思来了。
“我说没收到,肯定就是没有。你问吧你问吧。”
看着大大方方的等着她打电话,但其实心里还是带着一些忐忑的。
谁知道这春花小姐会不会甩锅给我啊,自己都没见过她。
秋燕跑下楼,还好长门大哥没有趁自己上去拿手机的时候偷偷跑路。
秋燕有点相信他的话了。
如果做贼心虚的话肯定要跑的。
春花的电话被秋燕存成了快捷通话。
秋燕都不用再电子电话簿里面翻找她的名字。
直接按了个1又按了通话键,拨了出去。
电话嘟嘟嘟的响了两三声,很快就被接起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春花熟悉的声音。
秋燕赶紧将免提键按开。
“喂?秋燕!收到我给你写的信了么?写给你的信托付长门了,估计今天你也该收到了吧!“
春花这句话说出来,秋燕好像有了很多底气。
瞪大眼睛看着长门指了指电话。
大概是想请他好好解释的意思。
“没有呀春花!你的信我没有收到,也不知道不知寄去哪儿了,长门说没有我的信。”
其实也有可能是春花忘了写不敢告诉自己所以骗自己。
但是作为朋友,秋燕不愿意这样想。
到宁愿相信是长门搞丢了。
这果然是当面对质了,但这位春花小姐是怎么回事,哪有亲手给我啊!
“乌鱼子,哪里给我信了?”
长门在心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但面对秋燕小姐,还是要保持最基本的绅士风度。
没有直接开麦,而是在她面前翻了翻包里的信。
“你看看,是真的没有,她是没寄吧!”
在她面前亲自确认了,还不忘记对着电话那头说两句。
“是不是寄错了?送去别人那里了?你去问问春花啊,找我没用。”
一通甩锅之后,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长门骑上小摩的,飞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长门不放过任何有可能的线索。
为了找线索,还特意请了私家侦探。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总得做点什么。
这天,私家侦探来说,可能有线索了。
线索在一家赌场,两个人准备乔装打扮,进去调查一下。
加了头油的发型反复电影中的古板绅士。
合身量的定制西装崭新得领口都在竖立。
刚买的限量腕表嚣张至极地带着大大的logo。
就连脚上的皮鞋鞋面亮的反光。
曹之阁很少这么穿。
应该说曹之阁与这个阶层有着天渊之别。
以前从未跨越过得天堑不再遥不可及,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可惜给小费的时候依然习惯性感到肉痛。
得亏长门一记眼刀提醒了现在的“身份”。
一出手就是两千小费,心里疼得跟滴血似的。
为了大计只能维持表面的风轻云淡。
“准备好了吗,今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城市的人们都长着一个样,无限膨胀的除了口袋中的钞票,还有永无止境的欲望。
而赌场,是欲望的完美名词。
夜黑风高,杀人夜。
租来的高奢西服外套扣子解开,颈间挂着一串造型复杂工艺考究的大金链子。
被白色衬衫遮了一半,遮去了廉价感。
这是长门在小地摊上顺手牵羊来的,甚至没有花去自己口袋里的一分钱。
当然,下了血本呢这次。
睁着眼说谎话,长门将垂落到额前的刘海往上捋了些。
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模样学了七分。
曹之阁这一行也算在刀口上讨食,被发现的下场也许就是缺手断腿。
但是做大事总要这样的,会百分百成功的就人人都去做了。
“嗯,动手吧。”
这话豪横地跟要抢劫一样。
事实上他也只是出个千术而已。
受师傅他老人家的教导后又练习过无数遍,闭着眼都出不了差错。
“先去blackjack?”
赌局中最常见的一种。
事实上原本计划的是德州扑克。
只是那个区人有点多,似乎很容易露出马脚。
他们俩今天扮演的是两个刚入上流社会圈的暴发户儿子。
结合了现实的一个暴发户的身世,杜撰出来了两个叛逆无赖人傻钱多的形象。
“行,先转一圈,老方法。”
老方法就是,通过装萌新,让这里的人推荐他们去玩blackjack。
他们的牌技上了老油条的桌,肯定会被看出来是故意来吃钱的。
只有从基础区玩起来了,不经意的秀出“走狗屎运”的把戏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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