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圆岛在酒店内查找凶手的时候,京都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墨染一般的阴云遮蔽了天空,在这样的雨幕中,一辆黑色的林肯轿车亮着大灯奔驰在路上,飞速旋转的轮胎溅起了无数水花,引得路人一片尖叫。
行驶不久之后,轿车停在了一处乡间别墅的大门之前,伴随着铁门的自动打开,车辆缓缓地行驶了进去。
车刚一停稳,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就急匆匆地下了车,甚至连伞也没有打,就这样直接迈入了别墅之中。
推开别墅的大门,大厅内已经站满了不少衣着华贵的人,他们端着酒杯,正聚集在一起,神色紧张地攀谈着什么。见到男子风风火火走了进来,便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恭敬地问候道:“大fa师阁下!”
安德鲁对此理也不理,径直走向了二楼,猛地推开了大门,对着里面的人沉声问道:“我听说圆岛的儿子遇刺身亡了?”
房间内坐着一个面容白xi,身材消瘦,穿着名贵西服,头发花白男子,这名男子身上带着一股阴鸷妖异的气息,整个人深深地陷入了椅子之中,看起来有些憔悴。
“是的。”男子缓缓地吐出这两个字,而后撑着身体从椅子中站了起来,“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死了吗?”
安德鲁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你知道我最讨厌绕弯子。”
西装男子对此也不恼怒,只是冷笑了一声:“据说他和日莲宗有联系……一个阴阳师世家的公子,居然和日莲宗有瓜葛,你不觉得让人意外吗?”
“是挺意外的。”安德鲁点了点头,“不过,年轻人嘛,有野心是件好事。所以,你找我来就是想告诉杀他的人,很有可能是仇视日莲宗的极端分子?”
西装男子慢悠悠地喝了口颜色异常鲜艳的红酒,直到安德鲁脸上已经出现一抹不耐烦神色之后,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其实我收到一个消息,贵协会的琳达女士正是被圆次郎的师父带走的。”
安德鲁盯着对面的男子,双目炯炯,似乎是要看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在撒谎。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只是比你稍微早了那么一点,毕竟我有很好的情报系统嘛……”西装男子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似乎一点也没把安德鲁那不加掩饰的怀疑放在心上,“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协会的人现在应该在想办法联系你吧……”
“滋滋……”
仿佛是为了印证男子的说法,就在这时,安德鲁突然感觉到胸口处有些发热。
那是一枚用纯金打造,加持了炼金术的徽章,只有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它才会震动并且发热。
安德鲁用手轻轻一模,那枚徽章便立马变得安静下来,“所以你找我来到底是想干什么?别跟我瞎扯淡,我知道你可没有那么好心,四十年前你偷走我的炼金材料时也是这么忽悠我的……”
“安德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记仇啊,四十年前的事还记那么清楚干什么……”西装男子很是无奈,“其实这次请你来,是想问问你这位老朋友,你想清楚要参加这次的行动了吗?毕竟过两天就是会阳节了。”
“我以为你这次来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胆小啊……”安德鲁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瀛国阴阳师协会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居然能让你亲自跑到瀛国来掺和这次的事。”
“你还不是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向都是躲在背后浑水摸鱼的那个。”
西装男子不甘示弱,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想打架一定会光明正大的打,才不会像你们一样故弄玄虚……”
说完这句话后,安德鲁“蹭”地站了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了别墅中……
“是吗?那我就当你同意了。”西装男子露出了一抹笑容,“真是期待这次的会阳节啊,弑神可比想象中有趣多了……”
……
与此同时,京都某个偏僻小旅馆内。
叶铭刚刚放出圆次郎,便听到他用杀猪一般的声音喊道:“你居然敢杀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几个字如同是从嗓子里生生挤出来一般,不仅嘶哑难听,而且十分刺耳。
幸好叶铭事先已经布置好了隔音,不然整个旅馆光是这声音就能把旅馆的人吓个半死。
叶铭也不废话,直接放出一团鬼火,先把圆次郎折磨的半死不活之后,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打不过就想叫家长吗?真是没用……说吧,拓海在哪里?”
圆次郎头上冒着青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但还是故作强硬地说道:“你那么有本事,自己去找啊!”
圆次郎虽然对扔下自己逃跑的拓海恨得要死,但对夺自己性命的叶铭更是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献血,所以根本就不配合。
“我原本不想动用这招的,可是你挑战了我的底线。”说着,叶铭伸出手按住了圆次郎的后脑,“来生再见吧……哦,不对,你不会再有来生了……”
“等等!你要干什么?!别!我都说,我都说!”
圆次郎凄厉的大声叫道。
但叶铭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开始默念起了咒语,圆次郎顿时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子不停地扭曲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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