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承说过这句话后,把贺礼亲自交给晓玉白,眼中带着释然的微笑,转身走了。
怔怔看着手中的贺礼盒,晓玉白朝毒枭看去。
毒枭正和九五谈话,如果不是京承出现的时间短,说不定他早过来了。
九五见到毒枭,第一句话是朝杜正说的。他低头,瞳孔中倒印杜正毛绒绒黑乎乎的小脑袋,眼中闪过温柔:“正正,叫师弟。”
毒枭:“......”
毒枭一肚子问候憋在喉间,看了一眼矮小弱鸡的杜正,眼神一冷。
杜正:“......”
他说过很多次,让九五不要在外面叫他乳名!他都长大了好么!
而且...
他很怕毒枭,看见腿脚都打哆嗦,叫师弟?
他还没活够呢...
被毒枭冷厉的眼神盯着,杜正害怕,躲在九五背后,愣是不敢探出头来。
冷冷瞥了九五一眼,毒枭丢下他去找晓玉白,接下来婚礼该开始了。
两人父母都死了,唯一剩下的长辈大概就是尼非。敬茶这段就敬的尼非,不过这三年,尼非却好似老了十岁不止。
晓玉白不知道尼非为什么老这么快,但毒枭知道,甚至非常清楚。
尼非在想一个人,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回到他身边的人。
婚礼结束时,尼非孤独而单薄的背影映照在毒枭眼中,毒枭眼神一暗,感觉胸口重了一下,低头见晓玉白累的靠在他胸口,神色突兀变暖。
办婚礼,真的非常累,特别是敬酒这茬,一桌一桌的走,一桌一桌的喝,晓玉白很少喝酒,虽然只是抿了一口,可抿多了,他也觉得头晕,最后结束时居然醉了,靠在毒枭胸口恍恍不知天南地北。
天色没暗,照理接下来应该是闹新房。弘郝倒想去,可阿丝非让他抱着闺女不让走,他没去,其他人谁敢开头?眼巴巴看着毒枭抱着晓玉白上楼,脑袋里不知怎么冒出急色这两个字眼。
谁想几分钟毒枭居然下来了!
他下楼,叫来甲尤和阿柄,三人在角落说了一会儿,接着甲尤阿柄一脸复杂的出去,毒枭抽着烟,和几位老熟人说了几句,半小时后甲尤阿柄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进来,毒枭二话不说丢下老熟人,提着箱子上楼。
弘郝最八卦了,抱着个漂亮小闺女还不老实,神秘兮兮凑到甲尤跟前问:“我说甲尤,毒枭让你们拿的什么?”
甲尤一脸神伤,点上一根烟,默默摇头走了。
弘郝突然想到这家伙喜欢晓玉白哎...
他又凑到阿柄跟前问:“阿柄,毒枭究竟让你们拿的什么?两个行李箱,那得装多少东西!”
阿柄神色复杂,看向弘郝怀里的小闺女:“少儿不宜,把你闺女丢一边我就告诉你。”
弘郝顶了阿柄肚子一下,急道:“别闹,我闺女在睡觉,听不见。”
阿柄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看周围没啥人,凑到弘郝耳边说:“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几件衣服装饰,比如婚纱、猫耳朵尾巴什么的...”
弘郝张大嘴,表示惊呆了。
婚纱猫耳朵,这两人也太会玩了吧!!!
恍惚间,晓玉白感觉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荡,周围温度突然变冷,他抬手摸到被子,正准备盖在自己身上,一双手制止了他,抓着他的手套上好像衣服的东西...
结婚这天,战况之激烈,内容不可告人,第二天没起来,弘郝几人回国都只有毒枭一个人来送。
弘郝这张把嘴巴子啥都管不住,八卦心犹如滔滔不绝的江河,昨天花了一个小时在阿柄嘴里把毒枭和晓玉白这几年的事套了干净。
临走前,他拍拍毒枭的肩膀,一脸严肃而正直:“毒枭,今早我掐指一算,接下来三个月每日三顿,肉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毒枭:“......”
弘郝不怕死的凑近,眼神瞅着阿丝小声问:“猫耳朵我倒知道,套脑袋上嘛,不过猫尾巴怎么玩?”
毒枭冷冷道:“滚。”
弘郝呲牙,一口白牙又闪又亮:“你不告诉我,明天我就把这事嚷嚷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
毒枭慢悠悠点上一支烟,烟雾熏的弘郝眼珠子疼,他回头,见闺女被阿丝抱着在十几米远的地方,随即放心。
要知道,小孩子可不能让她吸二手烟。
毒枭冷笑:“你敢把这事说出去,我就把你曾经交了十几个女朋友的事告诉阿丝,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弘郝:“......”
毒枭你可以的,幼儿园小孩子过家家的事都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最后弘郝没敢问毒枭了,幼儿园的事都被毒枭扒出来,谁知道会不会把他小学时暗恋校花的事告诉阿丝呢?还有高中调戏女同学,大学喜欢女老师...
想想都觉得可怕...
送完人毒枭回去,半路上接到电话,说十八楼的窗户外不停冒烟,到是没见什么火苗之类。
挂了电话,毒枭沉默。
他想到自己那准备了好久的两箱子好东西,想到昨晚人穿着那些东西,心里面特别不舍。
回去的时候,晓玉白果然在家烧东西。
此时他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贴身婚纱,一件非常不正经的婚纱,嗯,是透明的,穿着跟没穿没啥两样。
晓玉白带上金丝框眼镜,眼神那叫一个冷,把婚纱丢进火堆,起身,对刚进屋的毒枭说:“明天我去华国办些事,你在金三角好好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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