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今天我们赢了一中,真特么爽!”高人挑逗似地轻轻捏住何生生光滑洁白的嘴巴,基情四射地说道:
“来,给大爷来一段!”
“讨厌!”何生生娇滴滴地推开高人,“你们几个都不是好东西,以后肯定都是坏男人。”何生生走到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扬子晚报》的徐小黑身旁,“我看就小黑哥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哈哈哈。”
小兵一阵淫笑,“我们里面就属这货岛国片看的最多了吧?哈哈哈。”
“我那是提前研究岛国的支柱文化产业,师夷技长以制夷,为日后我国动作片反攻岛国做准备,你们懂个毛!”徐小黑笑着摸了摸何生生的头,要不,你给大家来一段?好久没听你唱戏啦。”
“行。也好久不吊嗓子了。”何生生轻轻卷起衣袖,绕着宿舍来回踱了几步,袅袅婷婷。咋看之下,分明是个体态优美轻盈的女子。
“珠塔呀珠塔,我把你赠与表弟,你为何独自还乡,不知现在表弟的生死存亡啊……”
“一见珠塔我心内愁,回肠九转泪直流。想去年表弟投亲襄阳地,母亲把你骂不休……”
这段经典的锡剧《珍珠塔》唱段是何生生的保留节目,曾在高一年纪迎新晚会上表演过,男扮女装,一颦一笑,一唱一词,均有模有样,事后甚至还有高年级的男生写过情书来求与“美女”交往,一时传为当年一大趣谈。
何生生姥姥年轻的时候是上海一个锡剧团小有名气的花旦。因父母一直在外地做生意,何生生自小跟着姥姥姥爷长大,除了锡剧,昆曲,黄梅戏,一口京剧也是也是高级票友的水准。因为长得白皙俊俏,又多是花旦的扮相,因此长大后何生生也自带一股妩媚阴柔之气。
不过,何生生最拿手的绝学,还轮不到这唱戏——而是赌博。何生生的姥爷解放前就是在上海滩十里洋场行走江湖的老赌客,麻将,扑克,骰子,牌九,均玩得出神入化,人称“鬼手阿四”,在整个上海滩都能排上一号。举迁到T市后,在乡下经营一个小的棋牌室,不过早已不上牌桌,只是偶尔指点评论两句。后来实在手痒,这一手老千的绝技悄悄传授了一些给何生生,不过逼着何生生发了个毒誓:绝不允许用着牌技去谋财或者营生,更不能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十赌九输,害人终害己。何生生将姥爷的话牢记在心,几乎从不上牌桌,偶尔上去也是表演性质的,从不来钱。
“生生,要不我们来一把哈。手痒痒,哈。”
小兵听完免费的大戏还不过瘾,突然提出要玩牌。
“玩牌哪能不叫我!”胸肌突然推开312宿舍的门,“我也来凑凑热闹哈。”
“滚滚滚,我们篮球小组玩,你们足球队的,走开走开。”高人伸出手不停往外扇,“厌恶”地说道。
“卧槽!你们不就侥幸胜了一场一中校队那几个小菜鸟,告诉你,老子次上个月带队和一中校足球队主力比赛,五分钟进了两个,有一球颇有当年马拉多纳过五关斩六将的风采。话说我从中场带球,先甩开两人,再趟过一名防守队员,然后一个加速,直捣黄龙……”胸肌连说带比划,脚下已经情不自禁地踩起了单车。
“哎哎哎,马拉多纳小意思,能和乔丹比么”……
众人无奈地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这两人又杠上了。
“好啦好啦。”何生生赶紧打住了这两人永无休止的马拉多纳和乔丹之争,“今天大伙儿高兴,我就陪你们玩两把吧。不过,就两把哦,马上也要上自习了......”
“好好好!好久不和生生玩牌了!”胸肌一脸兴奋,麻利地掏出一副扑克,“老规矩炸金花哈!生生,你来秀下洗牌绝技。”
何生生接过牌,先是一个直拉,瞬间将牌拉成半米的“长条”;接着左右手一连串眼花缭乱地切牌,瞬间将牌洗成一个正正方方,棱角分明的“豆腐块”。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这样,我赞助下哈。”酒神不知道何时也凑了过来看热闹,摸出随身带着的一包下酒的花生米,“给你们每人十颗花生米,就当筹码哈。”
胸肌慢慢翻开牌,一对K加一张A。
“咳!”胸肌不动声色地咳了咳,“先来两颗吧。”
高人抓起牌,小心翼翼地一张张抽开:10JQ不同色的顺子。
高人大喜,瞬间眉开眼笑。“利索点吧。我五颗花生!”
“跟!”何生生直接推出五颗花生,并没有翻看面前的牌。
“吆,小伙子很自信嘛。高人,比牌!”胸肌把牌举到高人眼前,“够牛逼么?”
“哈哈哈。”高人用手捂着把牌伸到胸肌眼前,得意地笑着说道,“还是乔丹更牛逼!”
高人笑把牌摊开,得意地盯着何生生,“你牌都没看,我不信你运气这么好比我的还大。”
“你不就是10JQ的顺子嘛。”何生生微笑着翻开牌,“比你大一点点哦。”
JQK,顺子!
高人和胸肌面面相觑,一脸惊讶。周围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客气客气!”
“你没看牌,怎么可能......”高人一脸惊悚。
“哼!肯定你洗牌时候做了手脚!胸肌给高人一个猥琐的小眼神——瞬间两人又转为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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