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口，正要说些什么。
但瞬一却举起另一只手，示意他别说话。
而瞬一自己则和静山那几乎快要泛白的眼睛对视。
痛苦，惊慌，不甘，恐惧。
那双复杂的眼神里，瞬一看出了各种各样的情绪。
“所以，你的选择？”
瞬一说道：“你是同意我们之前的约定，还是要现在接受死亡，去陪你弟弟？”
静山痛苦地看着瞬一那双已经淡漠下来的双眼，他知道，对面这个男人说得是真的，他没有开玩笑，如果自己不同意当他属下的话，真的会死的。
该死，哪怕觉醒了这双万花筒，都不是他的对手么？
静山痛苦地闭上了眼，眼角中流下了不甘和屈辱的泪水。
在近乎窒息的绝望中，他用力拍打着瞬一的手。
告诉这个男人。
“我同意了。”
几乎同时，瞬一松开手掌。
宇智波静山痛苦地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按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痛苦喘息。
止水急忙跑上前去，查看静山的伤势，却被静山一把推开，他抱着自己的头用力磕着地面，像是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哪怕额头都是血迹，也没有停下分毫。
瞬一静静地看着他。
脸上的狰狞和快意消失不见，反而尽是那种渗透肺腑的苦涩和不忍。
果然，自己做的太绝情了么。
他深呼吸，脸上的表情消失不见。
反而转过头，望向极远处，另外一个方向的高塔，像是在自言自语。
“现在，你们满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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