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也不知他听不听得到。
天快黑透时,他终于又往下爬了,3人跑到烟囱下守着,一步踩滑,毕竟落下来就没命了啊。好在一切有惊无险,看着他最终黑着脸面无表情地从烟囱上跳下来,罗锋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他急忙跑上去揽着他的肩膀说:“你怎么样?没事吧?”
赵新军脸上有好几杠黑色的煤灰,打着哆嗦,有些狼狈地说:“上面好冷,我以为能看得很远……”
罗锋说道:“你干什么要这样,怎么都不听听别人的意见。我把陈夏和奚溪都叫过来了,我们在下面叫你,你听见了吗?大家都很担心你呢。”
“是啊,赵新军,你以后别这样干了,你刚要出什么事,你爸不得悔死啊,你叫你家里人怎么办,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吗?你听着就行了。我们谁不被家里人骂两句呀。不过你胆子还真大,那烟囱那么高,你居然敢去爬。对了,你在上面都看见些什么了?那烟囱冒烟吗?如果冒烟,你今天准被薰成个煤球,一定很好笑。”奚溪和陈夏喋喋不休地说着
三人围着他说了一堆,他都一声不吭,最后只说了句:“行了,我很累,我想自己先回去了,你们别跟着我,以后再不爬了,你们放心吧。”他蔫蔫儿的。三人不说了,都盯着他,默默的给他让了条路,他一个人慢吞吞的往回家的路走去了。
“算了,今天先不要跟他说那么多,让他回去好好想想,也谢谢你们啊,肯出来一起叫他下来,我看他可能是想明白了。”罗锋说。
“唉,跟我们客气什么呀,我们都是朋友了嘛,应该的,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也没做什么,就帮着在下面喊了几声。”陈夏和奚溪笑了。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敢去爬烟囱,就是不敢出去找工作,这是怎么个意思,倒底想通了没有啊。”
“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去爬的,也许不光是找工作的事呢,赵新军怪得很,平时看着多随和的一个人,还会偶尔干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儿。”
两人边走边想,已经过了食堂打饭的时间了,于是陈夏和奚溪出去吃米线,正吃着,桌子空位上又坐下一个陌生的少年,穿着绿色的仿皮夹克,跟她们差不多的年纪。他长得很好看,俊美的脸孔上一双星星般明亮的眼眸,毫不掩饰,态度嚣张地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这举动让人觉得有些冒犯。陈夏和奚溪看看周围,还有好几张空着的座位,不知怎么他却不去坐,非要坐在她们旁边。两人不吭声,抓紧时间吃自己碗里的米线,趁那个少年还没吃完,她俩急急地放下筷子:“你吃完了吗?”
“我吃完了。”
“那我们走吧。”不知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旁边那个人听,两人站起来,手拉着手就走。
糟了,那人跟上来了,两个女孩如惊弓之鸟,飞快地跑向学校,直到跑进大门,才拍着胸口喘着气笑着说:“好了,终于甩掉他了。不知那人是谁,要干什么。”
有事出去,有意无意间,两人好像总会遇到那个少年,他偷偷窥视着她们,想上前来跟她们说话,却最终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直到几个女生约着不上课的一个下午去外面跳舞玩,还是先在寝室里尽情地打扮自己,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一惊一乍的心情,充满些小期待,真的进去跳起来,反而没有那种快乐了。
结束后,大家一起出来,奚溪后边跟着一个英俊的男生,陈夏仔细一看,吓了一跳,竟是那经常跟着她们的偷窥狂。看他紧贴着奚溪,想拉住她,跟她说话,另几个女生上前,把奚溪拉到后面,对他说:“怎么了,我们是一起的,现在要回去了,”转头问奚溪:“你们认识吗?”
奚溪摇摇头,大家又说:“不认识,那就各回各家罗。”于是把奚溪围在里面走,坐车回了学校。那人无奈地跟了一截,自己离开了。
陈夏问奚溪:“你是怎么碰上他的?”
“唉,我怎么知道啊,里面黑黑的,我都不知道谁来请我跳舞,反正,有人请我就去跳了,谁知道是他呀。”
“那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呀?”陈夏问。
奚溪象只小白兔一样,很无辜地说:“他问我叫什么名字,说喜欢我,想跟我交个朋友,问我同不同意。”
“你同意了?”
“没有啊,我说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怎么不拒绝他呢。”
“我觉得他有些凶的样子,我不敢直接这么说。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呢?”
“你又不认识他,还怕他生气。”
奚溪不吭声了。
两人说了半天毫无意义的话。
改天两人出来在附近散步,又碰上那个男孩子,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奚溪笑个不停,跟在她们后面走。她们去哪儿,他就去哪儿,陈夏悄悄对奚溪说:“你看那个傻子,一直盯着你笑,甩都甩不掉,象块橡皮糖。”奚溪就掉头和他说了几句,陈夏觉得奚溪早就挺想跟他说话的。
三人沿着铁路一直走过去,奚溪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是这里的吗?住哪儿?”
他笑笑说:“我的名字我不想提,就只有一个外号,很难听,你们想叫我什么都行。”
两人以为他开玩笑,那你外号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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